老潘朝一旁的言承搓手问道:“公子给那首诗起名了没?”
老潘拍手叫好,果真盛世。要知道,以如今对比任何朝代,那便是甲等盛世,国内安定,流民不说没有,只是和以往对比下变得显而易见,所谓盛世,不过是老百姓不再挨饿受冻。
路人都以为这三人要在这里安床,才有控制不住好奇心的人上前询问。
言承抬头笑答道:“劳烦兄台挂心,我三人并无难处,只是一路游山玩水路过此地罢了。”
“哦”
“好方便游山玩水。”
“兄台给个价就行。”言承无奈说了一句。
言承一笑:“兄台拿去便可。”
“说来兄台恐怕不知,新河坊,言承。”
徐铁还是一脸惆怅又道:“自那以后,我便不再出远门,只是在附近几个坊市之间做点小买卖。”
“徐兄日后若是出去游历,何不妨放慢些脚步,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呢!”言承起身回道。
徐铁看向地上的一堆物品,思索一会道:“要不这样,言兄。”
言承看了一眼徐铁,一脸疑惑道:“这些都对徐兄有用?”
言承一笑,伸手和徐铁握在一起,道:“我这些东西不值钱,只是那个多宝阁,我得要徐兄一百文,其他一起徐兄就给个两百文吧!”
“一百文?言兄有些吃亏。”
“那徐兄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这些东西可是有点多,要不要帮徐兄搭把手?”
说完徐铁拿出一袋钱递给言承,和他打了声招呼便走出巷口招呼伙计去了,言承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铜钱,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笑道:“少了十文。”
言承则是笑道:“不用,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好嘞公子”
言承也不在意那些东西能卖多少钱,光是那个小型多宝阁当初可就花了五两银子,如今卖出去也才两百文。
“无妨”
徐铁赶忙吩咐伙计搬东西,把言承拉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十文钱递给言承,徐铁开口道:“方才铜钱不够,还差了十文。”
徐铁见言承一脸淡然,又看了一眼两个伙计,朝言承开口道:“东临坊有座茶馆,名为一品堂,言兄若路过东临坊,可记得来此茶楼寻我,到时定好好款待言兄。”
“好,一言为定,言兄再会。”
老潘刚看到那个徐铁又给公子塞了十文钱,心中又是一惊,随即一想公子是富贵人家,便没开口询问。
“喝完收起来,天色不早,咱们去找个落脚地。”解决了口渴问题的言承朝两人说道。
三人找了座简陋客栈便下榻其中,为了省钱只要了一间房,期间还要了三碗面,店老板也见怪不怪,一看三人就是路过此地,为了省钱他见过六个人一间房的都有。
随即给了自己一小巴掌,言承摆了摆手道:“行囊你背。”
三人吃完,老张上楼拿起东西,三人就离开了云水坊,往南方而去。
老潘从老张背的行囊中翻找了一会拿出堪舆图,看了一会道:“照我们的行走速度,还有两天到达深水坊。”
“还有七天路程”
“公子,照一天行驶八十里的进程,咱们还要两个月,才能到达江南。”
“二十三不到。”
过了一会老张实在无聊便发起呆来,老张今年三十有二,父亲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便早早离开人世,自那以后家庭的重担便落在母亲一人肩上,十三岁的张大虎和十岁的弟弟也很懂事,经常到地里帮助母亲干农活,一家三口日子虽过得艰难,但两个孩子也从未饿肚子。直到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穷,十二岁的张二虎跑到坊里玩耍,看到街上有人卖糖葫芦,他又没钱买,所以趁摊贩不注意拿起一串糖葫芦就跑,摊贩看到后拿起身旁的木棍便追了出去,摊贩本想给点教训就行,谁曾想失手用力过猛,一棍子打在张二虎后脑勺上,张二虎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摊贩一时之间大惊失色,连忙查看张二虎的情况,周围也围满人群,摊贩伸手在鼻子前探了一下,发现没了呼吸,顿时大惊失色,瘫坐在地,周围众人见状赶忙报官,张大虎和母亲赶到现场的时候早已泪流满面,母亲本就颤抖的身体,当见到张二虎遗体的时候更是瘫软在地,自那以后母亲便一病不起,半年后就离世而去,留下孤单一人的张大虎。后来才知道那个摊贩因为失手杀人,也被判了死刑。
过了半个多时辰,老潘起来伸了个懒腰,朝不远处的老张走去,问道:“附近有水源吗?”
老潘嘴角带笑点了点头,又道:“我去附近找找。”老张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言承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便见老潘将木瓢递过来,言承接过喝了几口,又看向老张,老张走过去接过木瓢,不一会瓢里的水便一干二净,老潘看着一干二净的木瓢,无奈道:“公子,咱们还是去前面水源处煮食吧!”
老张倒不愿意跟老潘顶嘴,半个月前只有老张和言承独自行走了一段路,遇见坊市还好,要是在野外过夜,他两的饭食可远远比不上如今老潘的加入,那时他两啥可以吃,啥不可以吃都不知道,有一次言承实在受不了平淡的素饭,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