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十大贪官,第一名的竟然是他!》 文蔷:……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还能在古代看到这熟悉的uc震惊体。 文蔷心情复杂:“……你学的还挺快的。” 朱姜谦虚地摆手:“哪里哪里,都是你的潜移默化作用。” 文蔷垂泪,终究是她污染了这片土地。 而在她看来,本来应该是纯洁质朴的古代人,却因为她的心声而被污浊的现代文学艺术污染,走向不归路的朱姜。 此时正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看放置在后院的印刷机。 这个小院从外面看着不大,但进来却发现还分了内院外院。 朱姜计划的好好的,外院用来开门迎客,以后订购报刊,或者有外来征文,都在外院。内院则是真正的办公场所,定刊排版,复印报纸,都在这里。 相当于整个报社的核心,又加之她们还有不能公之于众的另一个身份,也就意味着这内院注定只能由自己人进出。 所以当文蔷看到在内院整理印刷设备的另外三个暗卫同僚,吃惊之余又有果然如此的了然感。 “金翅。” 左边的大高个沉稳寡言的壮汉默不作声。 “银翅。” 中间的匀称个头的男子和善地冲她们两点点头。 “铜翅。” 右边最后一个矮个子的腼腆男孩冲着两人羞涩一笑。 文蔷:…… 她一把揽过旁边的朱姜,凑到一边的墙角:“你咋把他们三个弄过来了。” 金银铜翅三个人跟文蔷一样,属于是刚被暗卫遣散的失业人群。前不久还在一起排队领遣散金呢。 不同的是,他们三个领到了,文蔷没有。 “他们是没被遣散,来做任务的?” 朱姜也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没呢,他们三个现在是编外人员。我看他们没地方去,跟他们说我们报社发工资,就过来了。” 她用一种资本家捡到劳动力的口吻:“他们可以6/10/7呢。” 文蔷:…… 谢邀,一天之前她也是朝六晚十七天无休的一员。 文蔷痛心疾首,这一刻属于劳动者的反抗之魂在熊熊燃烧。 朱姜见她一脸便秘地无语神情,安慰她:“你比他们好,你还有编制,吃皇粮呢。” 文蔷:……我谢谢你了。 朱姜乐呵呵地表示:“不用谢。” * 报刊的人员一齐,朱姜马不停蹄地拉着文蔷出门,美其名曰采风写报道,实则赶着时间去看热闹。 新帝登基后京城里隔一段时间就要抄一家的贪官污吏,刑部大牢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小官大官挤成一段,给百姓提供了很多谈资。 “新官上任三把火。”文蔷在人群后啧啧感叹,“咱们这顶头上司的这把火烧的有够久啊。” 两人换了身衣服,熟门熟路地绕到宣阳坊的北街,这块地方是官宦人家长居住的地界,虽然比不上崇仁坊那块皇亲国戚扎堆,也是平头老百姓住不起的地段了。 相当于北京的内三环,高端地界,地皮都贵好几倍。 朱姜还是暗卫那时,先帝怕死,他们没少被派出来,潜入各大臣府里打探消息。 熟门熟路到这条街住的是谁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探听消息也不是个好差事,不仅是夜班,还是不给加班费白天也不给调休的夜班。不过好在工作量没有定量,能摸多久鱼,全靠自己本事。 朱姜最开始被派出来几次,不爱听墙角每次都盯到一半跑到没人的犄角旮旯睡一觉。等到第二天准时回暗卫所,任务报告统一批发上书的“今夜无事”。 等到后面干脆躲掉这个任务。顺便帮文蔷也一起躲了。 暗卫是君主手中的狼犬。这任务到底还是要见血的。 “若有妄言者,无一不被赐死。” 简而言之就是先帝昏庸无道,还不给言论自由,宠信佞臣。朝中敢进言的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刺死,连私底下都不准大臣议论自己。 隔墙有耳,很长一段时间是刻在朝臣们心中的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 此时的宣阳坊里里外外围了有三层,文蔷隔着人群看了眼被查封的府邸:“哎呀,工部侍郎寇丰。” 朱姜眉头紧皱地盯着手里的草稿,为了这报刊珍贵的头条,她通过人脉关系早拿到了最近查封的所有官员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