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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耳(2 / 3)

轻颤了一下。她下意识抬手想推开张允承,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将双手桎梏在了她的身后。

张允承的呼吸渐渐急促,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深入,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腰际,挑开她的衣带,指尖微微颤抖,带着试探与渴望。

暖黄的烛光透过窗纸,他们的身影映在其上。

女子的身影纤细,肩头微微颤动,男子的影子高大,却低伏而下,整个身形将她笼罩其中。

窗上的影子忽然放大。

女子轻轻挣动,剪影如蝶翼般挣动,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束缚在怀中。

两道人影时而分离,时而纠缠,偶有一缕烛火明灭,影子也随之忽长忽短。

像极了一场皮影戏。

须臾,姚韫知喉头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声音很轻,和雪花扑打窗纸的哗哗声混在一起,听得不太分明。可张允承却因为这样异样的反应格外兴奋,捻了捻滑腻的手指,哑声道:“韫知,你好像是头一回有这样大的反应。”

姚韫知别开脸,没有说话。

她并不想让张允承觉察到此刻的自己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任九思。

明明憎恶他到了极点,可他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怀抱,甚至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香气,都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或许,还是因为那张脸长得太像言怀序了。

姚韫知咬紧嘴唇,喉咙里溢出一丝苦味。

五年过去,言怀序的面孔已经变得愈来愈模糊。

可他在她记忆中留下的倒影,永远是那般干净无暇的模样。

她甚至觉得,在这种时候想起他,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张允承的额头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眉骨滑下。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掌心湿漉漉的,汗意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这种黏腻的触感让姚韫知有些不舒服。

她轻轻动了动肩膀。

张允承的手掌却在此时紧紧扣住了她的大腿,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将她整个人从窗台上抱了起来,随即踉踉跄跄地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他的动作十分急切,用力得让姚韫知皱了皱眉。但她这回并未发出什么声音,身子紧绷得厉害,连脚趾都蜷缩着。

张允承皱紧眉头,似乎有些不适应。

突然一个哆嗦,他身子僵了僵,慢慢松开了掐在她腰上的手,然后喘息着停了下来。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像是筋疲力尽,又有些窘迫。

张允承红着脖子道:“对不住,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想要弥补,又小声道:“你且等我缓缓。”

“允承,”姚韫知伸手挡住眼睛,叹了口气道,“我也有些累了,今日就先这样吧。”

不等张允承回应,她兀自低头整理起衣衫。

看起来是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张允承抬起头,看着她,神情复杂,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良久,他讪讪一笑道:“也好,那咱们早点歇息吧。”

姚韫知刚将衣襟整理好,便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环上了她的腰。张允承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声音低低的,“对了韫知,你可听说了任九思的事?”

姚韫知语气平淡地问:“什么事?”

张允承搂着她的双臂微微收紧,“他今日在鸣玉坊被驸马用刀追着砍了一路。”

“这件事情我知道,”姚韫知轻轻闭上眼睛,语气有些疲惫,“我一向不喜欢任九思这样见风使舵,品行低劣的小人。在驸马那边吃些苦头,正好能教他收敛一些。”

“那……”张允承欲言又止。

姚韫知接着道:“其实,若不是你自作主张要将他留在府上,我是断断不会与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的。”

张允承一想,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

当时宜宁公主将任九思带到张家的时候,姚韫知并没有要收留他的意思。反倒是自己为了缓和同宜宁公主的关系,张罗着将这个人留下。

现下不过是听了几句捕风捉影的挑拨,便转过头去猜忌妻子,的确是太不应该了。

张允承心中有些惭愧,低声道:“正好他的病也养得差不多了。既如此,还是让他搬回到照雪庐去吧。”

姚韫知恹恹道:“你拿主意就好。”

夜渐深,室内只剩下风雪的呜咽声。许是了结了一桩心事,张允承很快沉入梦乡,鼾声微弱而均匀。

而姚韫知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头的杂念抹去,可那抹挥之不去的身影却愈发清晰。她睁着眼睛,望了许久的天花板,还是轻手轻脚地起身。

推开房门时,一阵寒意袭来。她紧了紧外袍,刚踏出几步,便瞧见一道清隽的身影立在廊下。

不是任九思又是谁?

她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

任九思却迎了过去,轻笑一声道:“这才多久,张大人就让夫人独自出来散心了?”

姚韫知眉头微蹙,冷声反问:“任公子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杵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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