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刚才那笑声是不是自己给听错了。
她晃晃脑袋用湿巾把嘴巴擦干净:“丞相大人,您学会了么?”白墨瑾点头,突然他把手像池娆的耳边伸去。池娆愣住完全不敢动,怎么回事?那不成是这个自恋狂开窍了,不可能啊,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对着刚才毫无形象刷牙的人开窍吧。池娆感受到发丝被轻轻拨弄,白墨瑾收回手将手帕给池娆看。这条蚕丝黑金手帕上有一处明显的白色泡沫痕迹,很明显是她刚才的牙膏。“我头发上沾到牙膏了?“好家伙好家伙,这手帕一看就贵,他不会让自己赔吧。
可白丞相显然是比某些小商人大度多了,人家直接把手帕扔到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明日准时,过时不候。”
池府
池暖暖经过一天的折磨后终于知道池娆让给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魔,这丁嬷嬷早上不到卯时的时候就把她从被窝拖起来,美名其曰从今日起就开始锻炼。
从坐姿到走姿她被挑剔了不下百变,一有不如意的那个老巫婆就会拿戒尺狠狠地打自己的手心。
池暖暖当然不会甘愿被一个嬷嬷这般磋磨,她当下就开始了反抗,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丁嬷嬷可是从宫中出来的。
宫里那些个不管多难缠多刁钻的小主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何况是池暖暖这个黄毛小丫头呢。
所以即使池暖暖不堪折磨她也根本没精力出去告状。啪!
“腰板挺直,扭成这样莫不是要做勾栏里的戏子么!"丁嬷嬷一把戒尺打到了池暖暖的手心上,而可怜的池暖暖只能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万一呼痛可会多挨几下手板子的。
池娆顺道想看看她的好妹妹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开心,所以当她拿着一袋子板栗坐在门口边磕边看热闹的时候春暖暖瞪着她都快要把池娆的身上烧出个窟菌了。
池娆觉得自己的娱乐活动又多上一个,看这个便宜妹妹上课还真的挺好玩的,她对着池暖暖比了下加油的手势做出口型道:“加油啊。”在她走出池暖暖的院子后一声怒喊震飞了树上停留的小鸟们:“啊一一池娆你个贱人一一”
啪!
“阿一一”
要说池娆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那当然是早日脱离这个畸形的家庭了。顾氏让人把池娆请了过来,并且关紧了门窗,几日不见池娆看着顾氏惊觉她竟然比前段日子憔悴了许多。
“那个贱人现在天天缠着相公,我不是有你的香水么,为什么还留不住他的人!"顾氏的情绪有些狂躁,她眼眶里的红血丝让她变得狰狞。“顾夫人,要想回归原位,你得再加筹码。"池娆的声音就像海妖一样蛊惑着顾氏。
顾氏开始了挣扎和犹豫:“可是,我不是给你找了…”“不不不,一码归一码,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回头么?"池娆和顾氏有几分相像的面容说着残忍的话,她耐心的等待回应。尝到甜头的赌徒从来都不会选择及时收手,及时他们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深渊,可深渊内也还有巨大的财报诱惑着她们。顾氏握紧了双手,似是孤注一掷:“你还想要什么。”池娆帮顾氏梳理着散落凌乱的头发:“娘亲,你知道的父亲他有一个小匣子,你说这个匣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