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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荒诞邮件(1 / 1)

夜晚时分,钟離会像平常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六点,浅色的纱窗布和淡淡的活络油混杂着错觉,这种状态能换来内心一丝丝平静。

因为房贷,一通电话打穿了整个手机的锁屏,索性就关掉了锁屏,钟離不大喜欢接听电话,感觉电话已经淘汰,所以他偶尔和父母以及女朋友通语音,他想合理地规划一整天时间,但是,生活让他感到恐惧,像没有水分的馒头一样难以下咽。

诺大的市区,对于已经生活了五年多的钟離来说,就是逃离父母和家人的避难所,他毕业后找到理由离开了家乡,内心渴望自由生活。

“我记得有家咖啡店,有个朋友经常去那里做客。”他内心想。

近来,见过的奇怪物品,大概就是镶嵌着雕纹的龙船了——他本人还是很反感这样的雕刻的。描述就是,在龙船上贴混泥土花纹,可见男主角反感这样的标签。

他希望家里永远是充斥活络油味道和面向阳光的,就像盖了瓦片的房屋,下大雨,瓦片能过水,瓦片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它是一种传统,而文学确实附加着传统。

西街呈现长条形,有两个十字路口,这里很宽敞,有几个小区分布,倒是小区的入口和一些个体房屋显得很狭窄。

“真是离谱,什么人闲的慌寄给我这个?”他有些生气。

钟離再也没有理会过这个盒子和里面的勺子,而是放在储物间保存了下来。谁也不会想到,“司南”是一个不稳定的磁体,这下,钟離被诱导打开了实验盒子。

与此同时,谢妍在报社整理今天编辑的内容,没十分钟就离开了办公桌面,此时大概十点,她带着手机和包包离开了报社,她不得不到对面街去乘地铁,所以她必然经过亮着灯光的地下通道,她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偏瘦的年轻男人在巷子的垃圾箱旁思索,女人离开街道,已经消失在街道线上。年轻男人抽着一根烟,冷冷地踩在脚下。

第二天早晨,钟離意外地早钟表十分钟起床,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洗漱,同时合乎节奏地关上了发疯的闹钟。无需多言,他穿上服装上班。

平常的时空里,我们不会注意到一些模糊且意义不大的事,但是一些错觉积攒起来,就值得注意。

具体来说,钟离的视角必须回退。当他在街道上行走时,打扫卫生的工作已经干完了,环卫工人可能提早弄完了工作——确实如此,他们的工作不定时间,只要完成就好了。老人夫妇也许迟到一会,或许是因为端午节?但是金毛却还是在街上慢悠悠行走的。长椅子是空的,狗狗却摇着尾巴讨好。

他有些错觉,似乎是一种对特定事物的过滤,他脑子里有特定轮廓的东西,显得模糊又不自然。这些不自然导致实体的所附加的事情消失了,只留下干净的街道,熟悉的金毛,空长椅和木雕。仿佛在空荡荡的山谷里,你只要敲敲铁器能听到清脆的回响。

确实,他不得不迎合甲方公司的经理,将需求分析和产品概念说的圆滑一点,但是对方严肃地打断了他。结束演讲后,钟離带着诧异的眼神对同事倾诉,被无情否定了——毕竟谁也不会理会他的情绪。项目领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见男主角在项目团队中也是有地位的。

位置很微妙,男孩一个人吃着饭菜,仿佛对面有一个人陪伴他,从对桌的角度来看,米饭确实有两碗。他的视觉就像是摇晃的船,隐约有看不见的东西。

对面那个孩子就是昨天博物馆里的孩子。但是带他的老人不见了,现实有些雷同,现在他觉得他看见的诸多现象有诡异之处。

很多附加的东西也同样消失了,然而无法推断根本原因,消失的主体是什么?

反思一下,消失了什么?今天哪里有不对?假设消失的东西,它成立吗?

街道还在,老人不见了。

老人不见了,假设老人不见了,确实,我今天没见过六旬的人,那么老人确实消失了。

他开始稳定自己情绪,心里脑补了一些事情。

这就跟手和脚打架一样,谁赢都是你的问题,但是钟先生不仅仅骂了自己的小孩一顿,强调不要胡思乱想,并且直接否决了他的问题,而且告诉孩子咖啡已经好了——但是他爱的是大红袍,怎么可能改习惯。钟離还记得奶奶过世有十年,他不可能改变习惯。因为他给母亲就是泡茶的。钟離的母亲告诉他,叫他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说些听不懂的话,并且叮嘱他要去买甜粽。

关键是确实只有甜粽,咸粽的位置被替换成了带有某某卡通照片的水果——这是钟離傻眼的样子——眼神巨亏,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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