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拱手一礼道:“慕容姑娘,在下有礼了。”慕容秋沉声道:“你这个人下手怎么这么狠毒?厝无双得罪了你,教驯他一下也就是了,竟然出手把他给撕了,这还不算还把厝城主给杀了,城主一职由厝家世代担任,你杀了他,以为能逃得过国法惩戒吗?”
长空冷笑一声,道:“你怎么不问问那个姓厝的都做过些什么?他只是调戏过凝霜一个人吗?除了这次他以前就没有成功过吗?为了这个被他害死的女人没有过吗?就这些他还不该死吗!再说那个厝迪,他跑来杀我,难道我就任他杀不成!”
慕容秋一时语塞强辩道:“调戏你的女伴也罪不至死啊!”长空冷笑一声,道:“调戏女人,罪不至死,说得好,我那要对你罪不至死一回,不知道慕容姑娘以为如何啊?”
慕容秋脸蛋涨得通红,羞恼交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长空不肯罢休,指了慕容秋手中提着的陈家兄弟说道:“慕容姑娘为了本门之人,可以颠倒黑白,不分是非,那么我为了我的同伴,是不是也可以对你不恭一些啊!”
慕容秋气得直哆嗦,手中提剑道:“那好,我就来领教你的不恭!”长空一挥手,四愣方锏出手,乌黑色的锏身把射到身边的阳光都给吞噬了,两个人一在半空,一在酒楼顶层对峙着,两股劲气在他们的身散开,向着对方冲去,在半空之中形成一个令人呼吸都困难的气场,陈家兄弟慑然的向后退开,他们都是一星魄灵,可是竟无法抵抗长空的气压。
慕容秋清啸一声:“锐风劲!”长剑横空,剑身之上一道劲气疾冲而去,向着长空扫了过来,长空手中的四愣方锏一立,向外劈去,嘭的一声,锐劲被从中劈开,两股劲气四下炸开,酒楼的板墙被冲了开来,飞舞了木壁被劲气逼得向内回斥,蜈铁一张手,手心之中一只鬼目张开,一道金光将所有的炸回来的板壁都给挡了出去。
慕容秋横在手中的长剑,猛的一转,剑身平展,剑锋向外,劈出去的锐劲自冲力转为斩力
,长空手中的四愣方锏撞上锐劲劈进去三分左右,立时被凝聚的锐劲给裹住了,怎么样也破不开,不等长空用力锐劲猛的一吐,四愣方锏之上被一股锐劲劈中,发出金铁交鸣的响声,跟着长空被震得向后倒飞出去。
凝霜一伸手把长空抱住,大叫一声:“鬼目金屏!”她的左眼之中不停的飞出虚幻的鬼目在空中化成一道道金光,织成一个光屏,慕容秋的剑气劈在了金屏之上,震耳欲聋的响声冲天而起,跟着金屏和剑气一齐破碎,向着屋子里四散飞开,蜈铁大吼一声:“金光大盛!”他掌中鬼目射出的金光暴涨开来,化成一个金光球,把长空、凝霜和那些鬼目蜈蚣都给罩在其中,飞散的金气把雅间给劈得四散零落,到了最后,只剩下金球之上,被长空他们踩着的一块楼板还是完好的,虚虚的立在半空之中,蜈铁单手向下一压,金光球缓缓下落至地面之上。
此时酒楼之中的人都跑得光了,街边离着长空他们近十几丈的地方围成一个圈,向这边看着,一队城防军匆匆赶来,却不敢上前一步,那些城防军最高的也不过是一星魄士,冲进来的话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长空得意的一笑,道:“慕容姑娘,你打不过我们的。”慕容秋冷叱一声,道:“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找帮手,你羞也不羞。”
长空不以为然的道:“我又不是傻子,难道比你低了那么多还要和你硬拼不成。”
慕容秋哼了一声,道:“你除牙尖舌利,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凝霜面容寒冷的看着慕容秋,道:“你们玉面狻猊一族也是龙裔,虽然别种龙裔借人腹而生,可也没有不敬主族的道理,玉面狻猊又不是铁背蜥那样的坠落之族,你为什么这样对龙使大人不敬!”
慕容秋倔强的道:“他行事不端难不成也要我敬他吗?”
凝霜历声道:“龙之分裔,奉主而生,主之一怒,奴卑而死,从来就没有主族处事如何龙裔可以置疑的道理!”慕容秋不服的道:“我慕容秋立于天地之间,
不是谁的奴才!”
凝霜的眼中一道杀气竟然凝形化为实质,在她的眼中飞出来,旋空一舞,随后凝霜历声道:“你想背主!”
慕容秋的灵魂猛的一颤,身子摇晃,几乎从空中摔了下来,种在她灵魂之中对龙族的服从让她的心巨烈收缩,钻心透骨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凝霜冷冷的道:“背主之龙都会被龙之血脉反噬,你想试试这种滋味吗?”
慕容秋强压下痛苦,手中握剑,历声道:“我慕容秋宁死,不做奴才!”
长空拍掌道:“好,这样的性格方才不愧‘剑’品!我不要你做奴才,我只是龙族使者,不是龙族,你大可放心。”说着左臂向前一探,一道飞舞的华光自他臂上升起,龙鳞飞了出去,向着慕容秋射去,长空沉声道:“龙鳞选了你,你是龙缘者了,只要佩上龙鳞,也就算你受了龙族洗礼,以后你就有了龙身了,那你就不用做任何人的奴才了!”
龙鳞缓缓的飞去,那紫金色的龙鳞看得在场众人一齐眼热,蜈铁他们倒还好些,虽然也都露出艳羡的神色,但是却没有一分争夺的欲望,但是围观的人类却是不同,一个个眼中绿光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