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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地去了,很快寻来件蓝袍,并一件素白中衣。待服侍楚琛穿戴妥当,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小心翼翼问道:“楚郎君,不知……此言出自何处?未曾听闻绿色与财运有何干系…?”当然是因为上辈子我炒股的,股票软件设置默认红涨绿跌。楚琛删掉心中弹幕,淡然反问:“姐姐可知何为五行?”使女一怔,茫然答道:“可是……金木水火土?”“正是。其中,土生金,土又主财。而绿色主木,木克土…综上所述,身着绿衣,恐有克财之虞。”

使女们听得一愣一愣,既似懂非懂,又觉新鲜有趣。一面铜镜被递过来,捧镜的使女笑着问:“那依郎君所言,这铜镜乃金之属,岂不正是利于聚财?楚琛目光掠过,与淡金色镜面中那张脸四目相对。五官排布是眼熟的,仿佛前世青少年时期的影子穿透时空的帘幕投下。然而,脸颊明显削瘦,眼睛也陌生一一更漠然,更冷硬。视线对上时一股锐利,活脱脱一个评估对面剩余价值的资本家。

只是年纪终究小,又因挨饿掉了肉,于是这锐利又被稚气中和,效果俨然一条警觉的细狗。<1

细狗资本家侧过头,若无其事地提起嘴角:“姐姐说的对,铜镜确实聚财。只是凡事过犹不及,若整日只顾对镜自照,聚再多财也难守住。”“还有这般讲究么?--咳,郎君可还满意?”不满意也得满意,何况眼下白得一套新穿戴。楚琛微微颔首,于是使女们分出一个,继续引路。

这次不是偏房,而是个院子。院里好几个灶台,各自摞着高高的蒸笼。袅袅白烟从竹木缝隙间溢出,挟麦香张牙舞爪,拢出一条九曲十八弯的饥饿长队。空气中弥漫着汗味,疲惫,以及隐隐的焦躁。而引路使女直接无视它们,径自带着楚琛走向队伍最前。

“这又是哪来的小子?"有人小声嘀咕。

“瞎,是楚郎君,人家也算忙了一宿……

“哦哦,县令的那个?远亲?”

有人无奈低叹,有人小声抱怨,但队伍还是自然而然地向两旁分开。若是虚岁十三的屠户之女楚琛,定会为此羞愧不安;若是二十九岁的私募人楚琛,则会觉得大可不必。而此时此地,楚小郎君神态自若,步伐平稳。不紧不慢地,楚琛穿过长列,仿佛生来便惯于凌驾众人之前。于是,议论声也渐渐地低了下去一一权贵嘛,不就是这样么?何况只这么一个,也不算太过分。

“此番出行仓促,只备得这些粗食。“使女道,“郎君想必已是开脉境?”又双聂是这词。楚琛淡定应答:“大抵如此。”于是,除了寡淡的麦麸糊糊粥,伴两个粗糙的杂面馒头外,发进手的多了一枚白煮蛋,又并两勺盐菜。这回无需多言,楚琛也明白,这即是给开脉人士的特殊待遇。

就不知是单纯基于等级制度,还是既有等级、又因练武的消耗更甚,本就需要额外补充。

“一应供应,需待回城才有……还请郎君见谅。”“有吃的果腹,便已难得。"楚琛道,“县尊能在指挥夜袭之余还顾及后勤,果然是大……”

“却不是张县尊。"使女轻笑着打断,“是我家郑郎君的安排。”楚琛…?!”

镇中城里或许还有其他姓郑的郎君,但此时此地,能被这使女如此称呼的,当是郑弦余无误。

算算时间,约莫是虎山镇这头械斗方歇,那边厢槐县的饭食便已启程。于是待到晨光撒下,第一波彻夜未眠之人心中升起的怨气,便被这及时送达的食物悄然抚平…这位名号宛如咸鱼的郑郎君,非但不显咸腐,含金量还在持续上升。然而,不管这位成色多高,调度能力多么超群,亦难以改变东西难以下咽的残酷现实。楚琛痛苦地咽着干涩刮喉的馒头,再灌下一口寡淡稀薄的麦麸粥。待到撕开馒头,将盐菜填入以作调味,却又发现这玩意儿夹杂着细小沙砾,吃一口要筛半天。

机械地填过肠胃,返回去见张渥。

依然是在那间正堂,只是这回张渥已然坐于一张书案之后。案上一堆笔墨,案边几口箱匣,地上又零散一摞文书。使女轻声通报,楚琛跨过门槛,才叉上手,张渥头也不抬,随意摆手道:“这套不必了。闲话我也不提……你既自称通晓数术,自己拣本顺眼的看看。”

楚琛心中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果断捡起一本看起来最新最薄的册子。才一翻开,繁体字和汉字数字顿时跃入眼帘。账簿。这是本账簿。楚琛再捡出一本厚的,翻开一看,依旧是账簿。“观之有何所得?"张渥问道。

这点时间,能看出啥。楚琛索性反问:“不知县尊想听到什么?”“呵,你这小子,倒真有几分意思。“张渥挑眉道,“那,依你看,本官又想听些什么?”

“以琛愚见,显然不会是'未知县尊想听到琛猜测县尊想听到什么。“楚琛面无表情地开了句玩笑,顿了顿,续道:“故而,琛斗胆,揣测县中缺钱1”张渥嗤笑打断:“小子,你说我缺钱?”

楚琛不慌不忙道:“非是县尊缺钱,而是县中库房缺。不仅缺钱,因此番收得乱民近四千,县中还缺米粮,更缺可靠人手。”这回张渥没说话了,只是盯着楚琛。楚琛从容道:“镇外赤地千里,饥民作乱,镇中却有人囤货居奇,借机牟利。这些账簿,便是证据。”张渥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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