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用夯土寨墙,也要用草泥为墙的。
如今河北、幽云多流民,京中厢军转运粮草未归,正要让他们裹挟一批幽云、河北路的战乱之民,解决一下汴京百工不足的问题。”
李鄂开口,自然是一套接着一套,听着李二头陀的完备。
新任的工部侍郎李光,也不由的一阵阵心忧。
这些事做了,是可以利国利民,但也未尝不是割据一方的前奏。
只是割据一方皇都,就是李光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了。
“法师之言妥当,这样便可让幽云、河北路流民、难民,进京一睹圣君真颜了。”
媚上之语,李光也不是不会,只是他自己说不出口而已,但教诲面前的慕容彦达,李侍郎这边也就没了所谓文人矜持。
无非如贪墨一样,媚上之言用不着他对道君皇帝说而已。
“你们俩……
唉……
你们就害我吧……”
话已至此,慕容彦达明知反抗无用,只能筹备如何去做贪官了。
接下来的事,也如李鄂说的差不多,童贯那边付了百万赎资,再允下一年五十万的岁贡。
金国便将打的七零八落的燕京,以及蓟、景、檀、顺、涿、易六州,交付给了媪相童贯。
如李鄂说的一样,李光口中人口数百万的幽云之地,人口、工匠、物资、财货,被金贼舔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满目疮痍,以及躲进深山老林里的残民。
大宋举南北财税,供养历经战火的河北幽云,也如李鄂说的一般,被道君皇帝提出,朝中诸公附议,慕容彦达坐镇中枢转运。
得了幽云的人口物资,得了大宋的岁贡、赎金,刚刚易主的金国诸王子,也如李鄂说的一般,不断在关外攻伐消灭辽国的残余势力。
与大宋对峙百五十年有余的辽国,就此便灭了国祚,至于耶律大石的西辽,那便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