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走之后隔天我们也回了首都,到家之后我想去看望他,但他却闭门不出,说感冒很严重,不想传染给我……我之后给他发的信息也全都石沉大海了,你说奇不奇怪?]
[确实奇怪,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把门踹开?]
[……]
[你不会就这么窝囊地吃了个闭门羹就回去了吧?然后一个人默默钻在被子里委屈到今天?]
“……”应帙不能说他真的就是这么窝囊,只好强行为自己挽回尊严:[……主要是易叔叔在场,不然我肯定和际舟大吵一架,再把门踹开问个清楚。后面他一直不回我,难道我一直热脸贴他冷屁股吗?就算是发小也不能这样一句话不说地生我的气吧?]
[哈哈,别想太多了,我先睡个午觉,晚上再聊。]
这该死的哨兵,上一秒还说周家太糟心待不下去了,下一秒就开开心心睡午觉去了,应帙的困惑仍旧得不到回答,想想又有些生气,耿际舟和他的关系一直很好,即便是吵架也从没有隔夜仇,怎么自从期末考试之后这人就变了?
通讯不接,短信不回,上门不见……应帙感觉就算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耿际舟都不至于这么对待他,更何况他回忆了半天,连小时候捉弄耿际舟让他吃柠檬的事情都想到了,也不清楚耿际舟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大不了等开学之后直接在班上等他,难道他还能退学不成?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应帙躺在窗边,柔和的白色薄窗帘无声无息地落下,挡去部分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