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高兴,明明还是晚上呢,却感觉阳光都透进来了,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堂堂的。
我侧过身,把关有仪抱进怀里,故意使劲箍住他,他都喘不上气了,还抱着我不撒手。
最后我们俩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拉着手看着天花板大笑起来。
一但有了盼头,就觉得日子过得又漫长又快,总觉得一直到不了,每次看日历的时候都觉得好远好远,可是当这一天忽然来了的时候,却会觉得也没过多久。
现在我坐在摇摇晃晃的副驾驶上,打开窗户打了个哈欠,就有这种奇怪矛盾的感觉。
关有仪在边上很激动,车里放着DJ,他嘴里也哼着些什么调子,就像只好不容易出来放风的狗,对着外面的风景直甩舌头。
我们俩前两天挑来挑去,不知道该去哪,他总是嫌选中的地方人太多。
我心里很纳闷,就是出去自己烤点小烧烤,要找个这么人烟罕至的地方干嘛?
关有仪对着我眨眼睛:“老公,我们去两天一夜呢,你什么都不想干啊?”
我悟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结果他精挑细选,跑去了上次抓捕他们班学生的那座山。
看着眼熟且破败的凉亭,我有一瞬间的失语:“你看到这个亭子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反正我是有,一看到这亭子,我就有种那天到处乱窜的茫然感。
“没有啊。”关有仪打开后备箱,然后伸手把要上来帮忙搬东西的我挡了回去,“我们俩那天在这不是待了好一会吗,你还安慰了我迷茫的心灵,我现在就觉得这特别美好。”
他把东西搬下来,一边开始摆弄一边指着周围的环境跟我说话:“而且你看,这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今晚上你想怎么叫都行。”
我被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