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同床共枕过,雄虫看见飞行器的吊环时也明显凝视了片刻,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艾尔文眉间皱起小小的‘川’:“诺维尔,我必须提醒你,你快要到狂暴期了,当初匆忙选择雄主也是因为这个,如果你不能得到宠幸,获得雄虫的精神疏导,那你的结局不会比死在教管所好多少。” 诺维尔抿住下唇:“我知道。” 他尝试过了,但是雄虫并不喜欢这样呆板无趣的雌虫。 艾尔文按住他的肩膀:“而且你还有七日追溯期,如果那个时候你的虫纹还暗淡成这样,未免落下话柄。” 他沉下声音:“务必在七日内得到宠幸。” 艾尔文发号施令惯了,连要求雌虫得到宠幸,也是用下军令的口吻说出来的。 诺维尔低着头:“……是。” 他苍青色的眸子溢满了迷茫。 如果真的是军令,哪怕是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务,诺维尔也能面不改色的执行任务,但是得到雄虫的宠爱? 雄虫心思就如天上云海底月,飘忽不定又捉摸不透,又有哪只雌虫敢妄言一定能得到宠幸。 况且雄主今天拒绝了他,整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