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的钱呢,不搜了?” 大汉一凛,“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去姑娘家里带个话,就说人被太子看上,带走了!” 崔念奴装作害怕,嘤嘤哭泣,“不要,奴家不去……” 但是他们可不管,把她嘴巴一塞,抬起来便下了山。 当然也不会有人真去送信,掠夺女子,杀害书生出家人,烧杀抢掠已是常态,他们见怪不怪了。 一个女人在他们眼中还不如一坛酒值钱。 崔念奴奋力挣扎,还是被扔进了马车里。 过了不久,她又被抬上一艘船。 船舱里腥味浓重,她呛的直咳嗽。 大船在一个码头停下,有人在她头上蒙了一块黑布,紧接着口鼻被掩住,馨香入脾,她登时昏了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一个宽阔的大床上。 明黄色床帐,跟在宫里看到的一样。 大木床一角,两个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女子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上半身坠下来床沿。 看样子,成了? 崔念奴活动着手腕脚腕,还好没有被捆绑。 她不动声色查看着四周。 就在这时,帐子外一个人影忽然靠近。 他身形高大,声音低沉,“子义,听说外面的寨子急了,你怎么想的?” 钟子义还没尽兴,自己后退几步,把女子拖回来,继续原来的动作,喘息道:“一切全凭天王做主。” 那声音又道:“义父在时说过,要让你上位。你这样整天沉迷于女色,如何上位?就算朕推举你,也没人服气!” “他们说他们的,有义兄在,怕什么!” 钟子义俯身,在女人胸前狠狠掐了一把,“死了吗,一点动静都没有!” 女人吃痛,痛苦地尖叫起来,“太子饶命!” 外面的人似乎听不下去了,甩袖离去。 钟子义下榻,把女人翻了个身,“一天天就知道来说我,要不是他无能,父亲也不会死! 父亲做了天王,我又怎么会受他的白眼! 真当自己是天子了,我呸!” 崔念奴逐渐明白过来,所谓太子正是钟相的小儿子。 钟相在与朝廷官兵的对抗中去世,总首领便成了杨幺。 看来两人不合呀! 这样一来,就有的放矢了。 就在钟子义大开大合时,崔念奴装作刚醒,猛叫一声,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我是谁,我在那儿!” 人在顶峰,钟子义还没稳,被这么一吓,动作一滞,白干了。 他身下的女人如蒙大赦,跳下床抱着衣服往角落里躲。 钟子义阴恻恻地看着崔念奴,“你这个贱货,喊什么喊?” 崔念奴幽怨地瞟他一眼,委屈道:“太子殿下,人家来时,那杨将军还夸你温柔,待人极好。 可是刚才一醒,听到那姐姐痛苦喊叫,奴家的魂都被吓飞了。” 钟子义在寨子里窝着,事事都不用他操心,哪里见过这种模样的娇媚女子。 他舔了舔唇,发白的脸色浮起一丝笑,“姑娘不要怕,我平时的确好的很,你要不要试试?” 崔念奴一看他明白,他纵欲过度,已经精气大损。 待他赶来之前,柳腰一扭,水眸盈盈望过去,“可是殿下,人家肚子饿了。” 钟子义见色起意,哪里知道崔念奴的来路。 听他提杨将军,只当是杨钦有心讨好他,并没有多想。 杨钦是军马太尉,但这个太尉当的不是很顺心。 水寨周围被官兵毁了不少,杨幺派他去坚守。 可好马无粮草,带着仨瓜俩枣的守外围,再有什么高明的计谋,也派不上用场。 他已经求见多次,让他向杨幺说情,把守在内寨子的兵马分些给他。 可杨幺不答应。 崔念奴像只惹人爱怜的小狐狸,一身玉色紧身裙,凹凸有致,风韵玲珑,他还完全尽兴的心思又燃起来了。 但好女要哄着,饿了就给吃的,吃饱了再享受。 钟子义冲门外一喊,“用膳!” 不一会儿,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鱼贯而入,摆满了整整一条长桌。 崔念奴跟没吃过东西似的,每一个都长一点。 围着桌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让钟子义碰到。 “美人儿,太子妃还空着,你若侍奉的本太子舒服了,就封你为太子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