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官家,这说明粘罕的性命对于大宋来说,还是极为重要的。 如今又带了皇太子前来,至少说明,这帮人对于药性还知之甚少。 云九放出去的亲事官陆续回来,但每个人都只是摇头,满脸失望。 左子慕道:“无妨,外面已是天罗地网,就算逃得出皇城司,也未必逃得过李大人的手心。由着他去吧!” 云九捏着手心里的腰牌,本想递给崔念奴和左子慕看看,但两人的注意力都在粘罕的身上,他只好重新收了回来。 这枚腰牌不是皇城司亲事官所有。 而是皇室亲王才有的。 太医来了两人,被亲事官架着,足不沾地进了皇城司的大门。 “老夫都说了,不要急不要急的嘛!”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站稳后,整了整衣冠,迈着方步往监舍走来。 崔念奴先迎了上去,作揖道:“两位大人,还请仔细查验,千万不要大意。” 左子慕让开门口,别有深意地咳了一声,“劳烦两位大人了!” 粘罕痛苦地哀叫,“你们这些宋人,好生阴险。不如把老子一刀捅死算了,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两位太医不敢近前,左子慕只好进门,掌刀起落间,把粘罕打晕了,“好了,他不咬人!” 说完,把门关上了。 留下云九和崔念奴守在门外。 云九木讷地干笑了两声,“太子殿下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崔念奴收回目光,立在门侧。 云九理所当然地道:“以往殿下不爱笑,尤其是不爱来我们皇城司。只有见到康王殿下,才会像个孩子,露出本真。” 他说完这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崔念奴脸上的变化。 不过就在云九沉吟间,她还是圆了谎,“最近没看到九皇叔的人影! 本太子又被禁足不许外出,要不是左大人找了个由头,我可是连这里都来不得!” 云九也不深究,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太子殿下看左大人的眼神,也跟以前不一样了……”